清晨的菜市场人声鼎沸,吕文扬和元诚站在水产摊前,水箱里的河虾活蹦乱跳,溅起细碎的水花。元诚踮起脚,指着水箱里个头饱满的河虾,对摊主说:“老板,来半斤这个!” 摊主熟练地用网兜捞起河虾,水珠顺着网眼滴落,河虾在黑色塑料袋里还不安分地扭动着。另一边,吕文扬挑了一兜新鲜的毛豆,翠绿的豆荚裹着细密的绒毛,轻轻一捏,饱满的豆粒在里面微微晃动。
回到家,两人立刻忙活起来。元诚戴上手套,将河虾的虾须、虾脚剪掉,再用剪刀开背,挑出黑色的虾线,动作利落又仔细。“这虾的壳真硬,得处理干净才好吃。” 他嘟囔着,指尖沾满了晶莹的虾肉汁水。吕文扬则坐在小板凳上,双手飞快地剥着毛豆,“咔嗒”“咔嗒” 的声音此起彼伏,不一会儿,翠绿的毛豆米就堆成了小山。
灶台前,吕文扬往锅里倒了大半碗清水,大火烧开后,把毛豆米倒进去焯水。“加点盐和油,毛豆颜色能更鲜亮。” 他一边说,一边往锅里撒了撮盐,滴入几滴食用油。元诚站在旁边,眼睛盯着锅里,“差不多可以捞了吧?” 等毛豆米变得更加翠绿,吕文扬用漏勺将它们捞出,沥干水分。
洗净锅,重新开火,火苗舔舐着锅底。吕文扬倒入适量的油,等油温六成热时,元诚将处理好的河虾倒入锅中。河虾一接触热油,立刻蜷缩起来,虾壳迅速变成诱人的红色,还发出 “滋滋” 的声响。“快翻面!” 吕文扬提醒道,元诚赶紧用锅铲将河虾翻了个面,撒上姜丝和蒜末,浓郁的香味瞬间在厨房弥漫开来。
接着,吕文扬把焯好水的毛豆米倒入锅中,和河虾一起翻炒。元诚往锅里倒了少许生抽、一勺料酒,又撒了些白糖提鲜,深褐色的酱汁裹住河虾和毛豆,在高温下咕嘟咕嘟冒泡。“再焖一会儿,让味道渗进去。” 吕文扬说着,盖上锅盖,转小火焖煮。
等待的间隙,两人倚在厨房门边,元诚顺手打开两罐啤酒,“今天这道菜,配着啤酒肯定超爽!” 他递了一罐给吕文扬,气泡在罐口 “噗噗” 作响。吕文扬仰头喝了一口,清凉的液体滑过喉咙,驱散了些许燥热。
几分钟后,揭开锅盖,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。吕文扬撒上一把翠绿的葱花,快速翻炒几下,将河虾炒毛豆盛进盘中。红色的河虾、翠绿的毛豆,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葱花,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。元诚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只河虾,剥开虾壳,鲜嫩的虾肉入口,带着微微的鲜甜,毛豆米也吸饱了汤汁,软糯入味。“太香了!这才是夏天该有的味道!” 元诚满嘴食物,含糊不清地说道,逗得吕文扬哈哈大笑。在这一盘河虾炒毛豆的香气里,平凡的日子也变得鲜活又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