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我说家人们,今儿路过街角那老地方,可算撞见个新鲜事儿!就那个卖炸糕的孙八大爷,你们知道吧?往常就见他支个小摊,油锅里噼啪响,今儿不一样 —— 刚捞出来的炸糕,在铁盘里 “蹦跶” 得比谁都欢,烫得他直甩手,嘴里还扯着嗓子喊:“刚出炉的‘蹦迪炸糕’嘞!越烫越香,凉了可就没这劲儿啦!”
说实话啊,那嗓门,隔着三条街都能听见。我本来都走过头了,愣是被这动静拽了回去。挤到跟前一瞅,好家伙!那炸糕金黄金黄的,圆滚滚的身子沾着油星子,在盘里 “哒哒哒” 跳个不停,跟揣了个小弹簧似的。孙八大爷一手拿长筷子扒拉,一手往脸上扇风,胳膊上还沾着点面粉,笑得满脸褶子:“瞅见没?这才叫新鲜出炉,里头的热气没处跑,可不就蹦迪嘛!”
周围早围了一圈人,有个穿校服的小姑娘踮着脚瞅,手里捏着五块钱直蹦:“孙大爷,给我来俩!就要那蹦得最欢的!” 旁边卖水果的王婶也凑过来,手里还拎着刚买的橘子:“老孙你可真能整词儿,啥蹦迪炸糕,不就是烫得慌嘛!” 孙八大爷眼一瞪:“你懂啥?这炸糕啊,就得带着热气蹦,里头的面才暄乎,豆沙馅才流心,凉了跟石头似的,谁吃?”
我瞅着心痒痒,也赶紧递上钱:“大爷,来一个尝尝!” 刚拿到手就后悔了 —— 烫得我差点扔地上,赶紧左手换右手,俩手倒腾着转圈。孙八大爷在旁边乐:“慢点慢点,心急吃不了热炸糕!这玩意儿就得烫嘴,凉了可没这股子冲劲儿。”
真的,那香味儿啊,钻鼻子里就没跑。外皮焦脆,咬下去 “咔嚓” 一声,里头的热气 “呼” 地冒出来,烫得我直哈气,可那豆沙馅顺着嘴角流,甜丝丝的,混着面香,压根舍不得吐。我一边吸溜着嘴,一边瞅孙八大爷忙活:他手上套着个旧套袖,油乎乎的,捞炸糕时筷子耍得溜,溅起的油星子落在胳膊上,他都不带躲的,就盯着油锅里的动静,嘴里还念叨:“多炸十秒,外皮更酥;少炸五秒,内里太软 —— 这火候,差一点都不行!”
旁边有个大爷边吃边说:“老孙这炸糕,我吃了五年了,就今儿这‘蹦迪’的最香!” 孙八大爷听见了,得意地扬下巴:“那可不!我这面得揣三遍,豆沙馅得搁红糖炒,连油都得是现榨的菜籽油,它能不蹦跶吗?热气足,才够劲儿!”
我啃着炸糕,瞅着铁盘里还在 “跳” 的炸糕,突然想起小时候姥姥炸糖糕,也是烫得直跺脚,可总说 “越烫越甜”。这会儿风一吹,油香味混着街景里的嘈杂声,竟觉得特踏实。孙八大爷还在那吆喝:“蹦迪炸糕嘞!烫嘴才够味,凉了不伺候啊!” 周围人笑着抢,有个小伙子烫得直咧嘴,还边吃边拍视频:“这大爷太逗了,炸糕都会蹦迪,必须发个圈!”
说实话啊,这年头街头小吃不少,可像孙八大爷这样,把炸糕卖出 “精气神” 的真不多。那炸糕蹦跶的是热气,他吆喝的是实在,咱吃的哪是炸糕啊,分明是这街头巷尾的烟火气,是这热热闹闹的生活劲儿。
你们说邪乎不?刚咬最后一口时,那炸糕渣掉地上,我都赶紧捡起来吹吹塞嘴里 —— 真的,就这烫嘴又蹦迪的炸糕,凉了可真就没这味儿了!家人们要是路过,可得早点去,晚了别说蹦迪的,能抢着凉的就不错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