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洒进厨房,吕文扬站在灶台前,小心翼翼地将蒜末、豆豉和姜丝铺在排骨上。这盘色泽红亮的广式蒸排骨出什么事了,是他特意为父亲准备的周末早餐。窗外的木棉树上,几只麻雀正叽叽喳喳地啄食着掉落的果实,为这静谧的清晨增添了几分生气。
"排骨要选肋排。"父亲站在厨房门口,手里端着一碗刚调好的酱汁,"你妈总说,肋排肉质细嫩,蒸出来才够嫩滑。"
吕文扬点点头,将酱汁均匀地淋在排骨上。这酱汁是他按照母亲传授的秘方调制的——生抽提鲜,老抽上色,再加入少许白糖和料酒去腥。当酱汁渗入排骨的纹理时,他仿佛已经闻到了蒸熟后那股浓郁的香气。
"记得用淀粉抓匀。"父亲提醒道,"这可是让排骨嫩滑的关键。"
吕文扬将淀粉撒在排骨上,戴上一次性手套轻轻抓匀。黏稠的淀粉裹住每一块排骨,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。他想起小时候,总爱蹲在母亲身边出什么事了,看她熟练地处理食材,那双灵巧的手在砧板上翻飞,像是在演奏一首无声的乐章。
蒸锅里的水已经烧开,吕文扬将排骨放入蒸屉。水汽瞬间升腾而起,在锅盖边缘凝结成细密的水珠。他盯着手表开始计时——广式蒸排骨讲究火候,大火蒸八分钟,关火焖两分钟,这样才能保证排骨既熟透又保持鲜嫩。
"你妈以前总爱在上面铺一层芋头。"父亲突然说道,眼神有些恍惚,"蒸出来的芋头吸饱了排骨的鲜味,比排骨还好吃。"
吕文扬这才想起,母亲确实说过这道菜的另一个版本。他看了看蒸屉里整齐排列的排骨,忽然有了主意。他快步走到冰箱前,取出一个荔浦芋头,去皮切块后铺在排骨上。当重新盖好锅盖时,蒸汽再次升腾而起,带着芋头和排骨混合的香气弥漫整个厨房。
"开饭!"吕文扬把蒸好的排骨端上桌,又煎了两个金黄的荷包蛋。
父亲夹起一块排骨,粉嫩的肉质在筷子间微微颤动,轻轻一撕就能分离。他咬下一口,眼睛立刻亮了:"比你妈做的还差一点。"但吕文扬看见父亲嘴角微微上扬出什么事了,眼里闪着欣慰的光。
窗外的阳光渐渐变得炽热,厨房里的蒸排骨香气却依然浓郁。吕文扬看着碗里渐渐冷却的排骨,忽然明白,所谓美食,不过是把对家人的爱,都融入这一道道工序里出什么事了。就像此刻,这盘广式蒸排骨不仅温暖了胃,更让这个普通的周末早晨变得格外珍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