鸭胗先当“手搓麻将”,面粉加料酒里里外外揉三分钟,把腥气和黏液全搓成“面糊澡”,冲水洗净,瞬间粉嫩。切薄片讲究刀要快、心要狠,每片厚度统一“硬币模式”,薄了脆、厚了弹,炒时才不会“你生我熟”。
锅烧到冒青烟再倒油,这叫“热锅凉油”,鸭胗一下去“哗”地锁住水分,大火狂翻,噼里啪啦像放鞭炮。眼看鸭胗由粉变卷,边缘微微翘成小金钩,把多余水气炒干,才轮到仔姜、蒜末、泡椒碎集体蹦迪,料酒沿锅边淋一圈,火苗窜起半尺高,酒香把最后一丝腥气打包踹出门。
生抽提鲜、老抽上色、花椒粉撒一点麻意,鸭胗瞬间穿上棕红外套。芹菜段、红线椒碎最后冲场,颜色红绿对撞,松茸鲜一抖,代替鸡精的“高级版”咸香。大火猛炒三十秒,芹菜保持脆生,红线椒带点小辣甜,鸭胗“嘎嘣”一声脆,泡椒的酸辣紧跟其后,舌头像被打开气泡水,麻、辣、鲜、脆一起蹦迪。
出锅别装盘,直接端锅最豪迈,筷子一夹“咔咔”脆响,配冰啤酒一口下去,嘴巴自动开启踢踏舞模式。盘底剩下的碎泡椒和油汁,第二天早晨煮碗挂面,倒进去一拌,鸭胗的脆劲还在,面条爽到唱歌,连最后一点辣汤都会被喝得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