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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气越来越冷,改这篇稿子时,外面飘起了雪花,夜越来越安静。
天气越冷,越渴望热腾腾的食物,最近吃火锅吃得爽是爽了,但也吃够了,这会子又很想来点平平淡淡的家常味道,有点“繁华阅尽,摘下金银细软,食粗茶淡饭”的意思。
儿子上一年级后,天天在家吃早餐,于是经常晚上问他:你明天早上吃啥?
他说:清水面。
五天里有四天,他都想吃清水面,清水面这么大魔力,我不会做,是婆婆做的,至今没搞懂怎么做的,据说只有“油和盐”,我也放这两种,做出来的就是与她做的味道不一样。
于是,又想起母亲做的清水挂面,也是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出的味道。
难道这就是“大道至简”?不历经岁月,不懂“大道至简”的真谛。
儿时的一碗清水面
我小时候生病了,没有胃口,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零食,更没有黄桃罐头,常吃的是母亲做的一碗清汤挂面。
面条是在村里代销点买的,用粉红色纸包裹着,两端露着面条,外面也没有塑料膜包裹,粉红色包装纸上,印着油墨字,其他并无太多信息,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三无食品。
凑近闻面条的味道,有很重的面醭气息,我怀念的气味。
你小时候吃过这种纸壳包装的挂面吗?现在几乎没有见过这种简陋的包装了。
题外话(隆重推出一下,我现在觉得最好吃的挂面:中裕清水挂面,不要买错了,刘家的东哥的平台就有,不好吃了,你可以顺着网线来找我)
这种挂面,我家日常吃的并不多,因为还要花钱买,对于农村人来说,不实惠。平常吃的都是纯手工湿面条,自家和面,自家用面条机压的。
就在这样天寒地冻的年月,外面白雪飘飘,母亲捅开煤火炉子,放锅添水。
拿出一颗大葱,从中间劈开,切成小段儿,放碗里,加香油或者植物油,再加点盐,拌匀,腌入味了。
锅里水开了,母亲将腌的葱花下进锅里,稍微煮一下,打个楞儿,然后从粉红色包装纸里抽出一绺儿挂面,散开,下进锅里。
咕嘟一会,汤水有点稍微浑白了。
挂面表层好像粘了白面粉,外层又有点清透,挂面芯还是白嫩嫩的。
这时候,加入集会上现磨现卖的香油,还有农家人自酿的米白色香醋,搅和一下,关火。
拿碗,盛面。
趁热呲溜一口,很香、爽口、开胃。
煮过的葱花有点甜味,醋让面条变得爽口,挂面还带着丝丝缕缕的面粉气息,香油让美味更加浓郁起来……
味蕾被打开了,小小年纪的孩子与胃口不好之间,只差一点点不同寻常的诱惑。
追本溯源,为何我们爱吃面?
有时候啥都不想吃,唯独馋这一碗清汤寡水的挂面。
那不禁要问了:为啥我们独爱吃面条呢?我想是开封人的基因里早已牢牢地烙印这样的基因密码了吧。
宋代都城——开封,别称“面条之都”,这座拥有50万人口的国际都市(同期的巴黎只有10万人)出现了世界上最早的商业街,商业街上鳞次栉比的食肆比欧洲大型餐馆的出现早了五百多年。手擀面、刀切面、拉面……食肆中主流的面条做法就有三十多种。
看,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我们的祖辈们,就爱吃面条,还缔造了一个面条之都。
小时候胃口不好,妈妈就煮一碗清水面,单独的小灶伙食,谈不上造价昂贵,却是记忆深刻的味道。
香煮远忆游湘恨,丝丝引来遥思乡。
一碗细面,引起无限思乡之情。
一碗清水面,抚慰过多少游子身处他乡的漂泊之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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