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阵子跟朋友聊国外小吃,突然就想起越南春卷那事儿了 —— 真不是我夸张,第一次在胡志明市街边瞎逛,瞅见卖春卷的阿姨递东西,除了装春卷的纸袋子,还塞了一把绿油油的生菜叶,当时我还纳闷呢:这是买春卷送蔬菜?咋吃啊?
后来找了家小馆子坐下来点单,我直接夹起个春卷就往嘴里送,刚咬了一口,对面坐的越南大姐就笑了,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跟我说:“妹妹,这样吃不对哦,要卷叶子的。” 我当时还愣了一下,心说吃个春卷还分对错?大姐又指了指桌上的生菜叶,“你试试,卷着吃才香,我们这里人都这么吃,直接吃…… 会被说‘不会吃’的。”
我赶紧照着她的样子来,拿起一片生菜叶 —— 哦对了,那叶子跟咱这儿超市卖的还不太一样,边缘有点锯齿,摸起来硬挺挺的,闻着有股清甜味儿。我往叶子上放春卷的时候,手还抖了一下,春卷差点掉桌上,大姐又笑着帮我扶了扶。卷的时候也没个准头,把叶子边都卷折了,沾了一手鱼露,黏糊糊的。
但咬下去那瞬间是真惊艳啊!本来春卷炸得有点油,裹了生菜叶之后,第一口先是叶子的脆劲儿,接着是米皮的软,然后才是里面虾仁和猪肉的鲜,鱼露的咸香裹在里头,一点都不腻了。我边嚼边跟大姐说:“哇,这也太不一样了!” 大姐还跟我比划,说她小时候要是直接吃春卷,她妈妈会敲她筷子,“说这样吃浪费了好东西”。
哦对了,我后来回酒店自己也试着卷,结果把生菜叶扯破了好几片,鱼露还洒了一桌子 —— 你说这事闹的,看着简单,真上手还挺难。后来再去吃,我就学乖了,先看人家怎么卷,学个半像再动手,虽说还是卷得不周正,但至少不会漏馅了。
现在有时候在国内看见卖越南春卷的,我也会问一句有没有生菜叶,要是没有,总觉得少点啥。上次我同事还笑我,说不就是片叶子嘛,至于这么较真?我跟她说,你是没试过卷着吃的味儿,那差别可大了去了 —— 真不是我吹,试过一次你就知道,那生菜叶根本不是可有可无的,少了它,春卷都没那股魂儿了。